距離上回到北京798藝術區已超過十年時間,這裡當然又更加商業,業態也更為細緻,早已脫離最初的草根性。
798藝術區的英文翻譯“Dashanzi Art District”仍沿用大山子舊稱,給了我一些親切感。這片工業土地前身為1950年代創建的「北京華北無線電器材聯合廠」,簡稱為718聯合廠,1964年4月718聯合廠拆分,其中一個分廠「北京第三無線電器材廠」便是798廠。從2002年開始有藝術家前來租用閒置廠房作為工作室,到2005年底正式掛牌成為北京首批文化創意產業聚集區,發展速度飛快,今日(2024年)的798藝術區共有6大片區,占地面積達26公頃。
走在園區四處都是廠房、倉庫、煙囪,搭配冬日的枯枝、樹影很有味道。雖然園區內餐飲和零售越來越多,租金越來越貴,早期窮藝術家的創作活力與氣質早被銅臭覆蓋或驅離,但從遊客角度來說,花大半天時間逛逛工業遺址、藝廊和一些特色商店,還有書店和許多餐飲選擇,不失為一處有趣的北京“景點”。
十多年後重遊基本上就是一個全新的地方,不會有任一幅壁畫塗鴉是舊時記憶。
廣場上的裝置藝術或是商家門外擺放的雕塑作品同樣也不知換過多少輪了,我還特別翻出舊照來比對,完全不相同。
大陸現在有太多文創、藝術類的園區,同質性太高多少成為問題,特色只能靠歷史建物來撐,大山子擁有的包浩斯風格廠房規模因此算得上得天獨厚,以後應該還有機會繼續觀察它的演化,這也是旅遊的另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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