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轉西東,我截掉法輪兩字。管他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花兒依舊自在開,時光匆匆。越南曾經長時間做為中國的藩屬國,上層階級師法中國制度使用中國文字,一直到二次世界大戰後才改用羅馬文字拼音。不管是基於民族主義或是實用主義做出變革,現在越南人沒法看懂這些先人書寫的牌匾對聯總是可惜。
多年前在會安看到一隊日本攝影團,七、八個人拿著專業大鏡頭對著一個小販近距離猛拍。越南尋常老百姓一如其他東南亞國家人民般靦腆害羞,我還記得那個小販手足無措的窘狀。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群攝影暴徒,我不相信他們在自己國家或在歐美敢這麼肆無忌憚。少了尊重,其實也很難拍出甚麼好照片。就在不遠處,一個青年和尚在橋畔寫生,大約盤坐累了,起身休息,我拍下他的背影。很奇怪這群攝影人並沒看到這角寧靜的風景。
下龍灣的形成要追溯到中生代,當時地殼運動在這裡形成斷層,斷層高處的石灰岩塊陸續崩落到低處。隨著地球氣候變化,海平面升高時,這裡就浸入海中,海平面降低時,又成為陸地,經過滄海桑田反覆的變化及海水侵蝕、風化、石灰岩融蝕等作用,現在上千平方公里的海域中散佈無數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石灰岩島嶼,島嶼又存在許多隱匿的山谷與鐘乳石岩洞。不過我去的時候下龍灣只宜遠觀,靠近看垃圾實在太多,不知現在是否有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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